每天早晨七点钞span lang="EN-US">,我准时经过那个学校门口的时倘span lang="EN-US">,总能看见一面红旗冉冉升赶span lang="EN-US">,迎风招展,底下是一列学甞span lang="EN-US">,年龄不大,一个个虔诚的仰望着红旗升起的方吐span lang="EN-US">.
这种场景总是让我震撼,仿佛是记忆中某个熟悉的画靡span lang="EN-US">,藏得久了,愈久弥深,震撼力也越强、span lang="EN-US">
我第一次看到升国旗是小学时候,国旗立在学校那棵巨大的冬青树前,冬青树有200多年的历史了,树干苍虬,枝繁叶茂,我总能看见红旗猎猎随风招展的背后,是冬青树历经岁月雕琢的坚实躯干;冬青树的背后,则是超脱于群山环抱的无边无际的天,蔚蓝的一片。我听见国歌响起?ldquo;起来,我们万众一心,冒着敌人的炮火,前进,冒着敌人的炮火,前进,一种无以言述的沉浑博大、悲壮激越在一瞬间将我击倒,让我泪流不止。我幼小时候的那颗善感的心每常被同学们提起,谁也无法明白、span lang="EN-US">
谁能明白呢?我的父亲是抗美援朝的老革命,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跟我讲起朝鲜战场的冰天雪地,滴水成冰,鼻涕一不小心就冻在了鼻子上。衣着单薄、武器落后的他们整日跟美军作战,却整日看不到美军的模样,成批的战友在还没有看到敌人之前就成批的倒下了,那种想跟敌人同归于尽而做不到的痛苦,曾经深深伤害了父亲那一辈的心。父亲所在的那个营,出国时候满员出征,归国时候不到四分之一,更多年轻的生命,留在了异国他乡,留在了五十多年前、span lang="EN-US">
翻看史书,中国革命的历史上曾经有过一支全部由半大孩子组成?ldquo;少共国际?rdquo;,他们的平均年龄不到18岁,最小的12岁,最大的22岁。这支部队从成立之初皃span lang="EN-US">1万多人到血染湘江后,伤亡惨重,只剩上span lang="EN-US">2700余人。据说,许多孩子牺牲的时候怀里还抱着母亲给他们缝织的行军?hellip;
前两天,经过一个市民广场。正是晚饭后休闲时候,许多老年人在跳舞,他们两个一起,手牵着手,眼望着眼,那么专注,虔诚,浑然物外,我看见的是他们轻盈的舞步,随着旋律在不断旋转,那旋律是一首《太湖美》,歌词是这样的?ldquo;太湖美呀,太湖美,美就美在太湖水,水上有白帆,水下有红菰span lang="EN-US">,水边芦苇靑span lang="EN-US">,水底鱼虾?hellip;
我忽然被感染了,一种很幸福的感觉从他们那边丝丝缕缕的传递了过来我望了望远方,夜的灯火渐次亮了起来,城市的繁华才刚刚开始、span lang="EN-US"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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